*聲明*
這是我個人經驗的書寫,不代表任何人的立場,請各位就當個版看,切勿認真。
首先我想先說個朋友的故事。(先聲明我朋友不是我本人)
前一陣子,一位在南陽街輔導高中生申請大學面試的朋友,在臉書上掙扎著要怎麼樣輔導他的學生們,是讓他們踏實地做自己,找到樸實的初衷,又或是協助他們建構出亮麗的表象,偶爾夾雜點為了成功必須得撒的謊言。
然而就在他努力了大半天,教導孩子們怎麼去思考,去探索自己的未來和想法時,孩子們卻告訴他,老師說這樣的備審資料,教授不會買單。終究他放棄了,夾雜的些許無奈、疑惑和憤怒,他還是得照這社會的規則,好好地把孩子們送進大學裡去,即便連這些孩子,都對描述自己人生半真半假的資料,覺得荒謬的好笑。
這讓我想起大三那年暑假,受到商學院朋友的刺激,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停滯,三月,商學院的朋友們早已摩拳擦掌,開始投履歷,找實習,每一份履歷的目的地,不是赫赫有名的外商公司,就是頂尖的台灣企業,這一些他人的生活瑣事,卻讓同年的我慌了手腳。
早知道自己念的系所,將來就是「沒錢途」,卻總覺得自己或許也能拼一拼,跟著這些朋友們一起擠身令人稱羨的頂尖實習,但早能想見,不是相關科系出身,又沒有亮眼經歷的我,履歷往往石沈大海,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暑假,我的焦慮也深刻地煩人,亂了陣腳的我開始病急亂投醫,到處撒履歷,在有限的事實上,建構出自己最好的模樣。
然而在這一段過程裡,尤其是在寫出膨脹的履歷時,我總是深深地感到自我厭惡,我討厭誇大其詞——即便不是說謊,也總讓人覺得背上扎刺,我討厭自己的盲從和手足無措,自己真的想到這些公司嗎?直到後來面試了一間小小的代購新創,辦公室藏身在北市一棟華麗大樓裡的小隔間,兩位三十歲不到的漂亮姊姊,對我的履歷和面試讚譽有加,並邀請我和人在海外的老闆姊姊視訊面試,大抵上,我就要這麼錄取了,但那三小時的跨國視訊,卻改變了我的人生。
姊姊問了些基本問題,對我的回答也感到滿意,但當他問及未來理想時,我一點也沒辦法藏,老老實實地說,其實我想走傳播,這樣的行為可以說是蠢,蠢到極致,但我不想、也不喜歡對未來的工作夥伴說謊,我一直認為,讓對方看見你最真實,也會是你們以後一起工作的模樣,這才是最重要的。也就在釐清我的想法後,他鼓勵我去做喜歡的事,幾天後的電子郵件裡面寫道:我們都認為你很優秀,但我們不想耽擱你追尋自己的夢想。
於是我再度陷入無業的迷惘,一邊感到失落,卻又充滿了莫名的勇氣,直到六月的尾聲,突然有個出版社應徵實習生的消息,在這早已沒有什麼實習機會時刻,我趕緊抓著機會,想踏進傳播業的窄門,於是我就這麼去面試了,只記得當時穿著背心和短褲,甚至踏著夾腳涼鞋,就像平常的每一天那樣,踏進了後來實習的地方。通過面試讓我很是感激,但也疑惑,我曾問面試我的主管,為什麼會錄取我?他說他也不知道,除了覺得我跟其他人一樣有想法之外,就是一種感覺。後來我和其他的實習生們變成了好朋友,說不出來為什麼,總感覺和他們非常的親近,也從十分有才華的他們身上,學到了很多很多。直到後來回想,或許是在那些面試裡,我們都散發出一樣的氣息,這麼真實的做了自己,才讓我們有機會一起快樂地工作。
而也是這第一份實習,讓我在大四寒假時,更能夠精確地找到自己想做的事,也在每次的履歷和面試,很任性地做了自己,更榮幸地得到每一個錄取,最後我來到了關鍵。回想當時面試時,我質疑了關鍵的走向,也闡述了自己在經營性別運動的感動和啟發,還有告訴他們自己的理想,讓人感動的是,那時面試我的編輯們—也是我未來的同事—耐心地向我解釋對公司經營的疑惑,也仔細地傾聽我的想法,並一起討論,給予我不少的回饋,這些面試的經驗,都在在地讓我感受到幸運和被尊重,我知道這間公司,就如同那年暑假的出版社,是我想去的地方。在進入關鍵後,也就這麼從任性的實習生成為了任性的正職員工,在這裡我還是像學生時期一樣,說出自己的想法,努力的學,和同事們打成一片,並熱愛自己的工作,就和我當初想像的一樣。
但我知道,並不是每個社會新鮮人都和我一樣幸運。
那麼些朋友獲得光鮮亮麗的工作,卻難以果腹,又有那麼一些,承受著龐大的壓力,去做著根本不是他喜歡的事,還有那麼一些,總是在求職時屢屢失敗,除了這一些不那麼幸運的夥伴,也參雜著一些我至今難以理解的。有些人憑著漂亮履歷進到大公司,但和他相處不少年歲、一起做過不少事情的人都知道——他只是個空殼,往往這樣履歷光鮮的漂亮瓶子,總能是那些活得最好的,也是最成功的,他們一百分的謊言和漂亮的形象,比防彈玻璃還厚,沒有人能戳的破,這世界總是有那麼些令人憤憤不平。
如果我們能真的學會獨立思考,學會去推銷「真實」的自己,這個社會真的能讓我們做一個「成功」的人嗎?即便是幸運如我,也不敢鼓吹每個人都和我一般任性,畢竟我的幸運,在現下的社會裡總是少數。
核稿編輯:楊之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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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也是這第一份實習,讓我在大四寒假時,更能夠精確地找到自己想做的事,也在每次的履歷和面試,很任性地做了自己,更榮幸地得到每一個錄取,最後我來到了關鍵。回想當時面試時,我質疑了關鍵的走向,也闡述了自己在經營性別運動的感動和啟發,還有告訴他們自己的理想,讓人感動的是,那時面試我的編輯們—也是我未來的同事—耐心地向我解釋對公司經營的疑惑,也仔細地傾聽我的想法,並一起討論,給予我不少的回饋,這些面試的經驗,都在在地讓我感受到幸運和被尊重,我知道這間公司,就如同那年暑假的出版社,是我想去的地方。在進入關鍵後,也就這麼從任性的實習生成為了任性的正職員工,在這裡我還是像學生時期一樣,說出自己的想法,努力的學,和同事們打成一片,並熱愛自己的工作,就和我當初想像的一樣。
但我知道,並不是每個社會新鮮人都和我一樣幸運。
那麼些朋友獲得光鮮亮麗的工作,卻難以果腹,又有那麼一些,承受著龐大的壓力,去做著根本不是他喜歡的事,還有那麼一些,總是在求職時屢屢失敗,除了這一些不那麼幸運的夥伴,也參雜著一些我至今難以理解的。有些人憑著漂亮履歷進到大公司,但和他相處不少年歲、一起做過不少事情的人都知道——他只是個空殼,往往這樣履歷光鮮的漂亮瓶子,總能是那些活得最好的,也是最成功的,他們一百分的謊言和漂亮的形象,比防彈玻璃還厚,沒有人能戳的破,這世界總是有那麼些令人憤憤不平。
如果我們能真的學會獨立思考,學會去推銷「真實」的自己,這個社會真的能讓我們做一個「成功」的人嗎?即便是幸運如我,也不敢鼓吹每個人都和我一般任性,畢竟我的幸運,在現下的社會裡總是少數。
核稿編輯:楊之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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